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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历史学家。浙江杭州人。1928年3月26日生于天津。1949年毕业于南开大学历史系。1949-1952年为北京大学史学研究部研究生。1950年起兼任北京大学文科研究所助教。1952年到中国科学院语言研究所工作。次年,转到近代史研究所。现为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研究员、学术委员会委员。1981年起先后兼任北京大学、南开大学、中央民族学院历史系教授。1985年起受聘为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历史学科评议组成员。还兼任中国蒙古史学会理事长、中国元史研究会会长、中国地震史研究会顾问、《中国大百科全书-中国历史》编辑委员会委员。历任中国史学会第二、三、四届理事、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北京市委员会第五、六、七届委员。1987年当选为国际蒙古学家协会执行委员。
